只有两名小工,江月儿已不知所踪。
她伸手摸向刘海,下面是一道狰狞的伤口。
坠崖时,她的头撞到马车里的箱子尖尖,额头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痕,直至现在,时不时还会抽痛。
痛的时候恨不得以头撞墙,若不是因为肚里的孩子能助她在江家立脚,她早就让大夫开止痛药了。
“老爷,听说这清泉镇的分店以前生意可差了,现今能如此兴旺,不就是靠的新菜式吗?”
“嗯,我们东平楼也正开发新菜式,都是高价请的老师傅,到时候必定不比他们差。”江瀚林坐在马车内,享受小妾喂来的葡萄,心里的气消了些。
“那老爷可得抓紧了,方才妾身经过听到伙计们说,那供货商不知为何断供了,有些食材都没了,不知什么才能供上,若是趁这段时间把客人抢回来,我们还有胜算。”
“还有,方才妾身听到望月楼里用膳的客人说,对面那小店铺是望月楼的附属店。望月楼目标太大,咱们一时半会地打击不了,可那小店嘛...还是能给他制造些混乱的。”
闻言,江瀚林父子大喜。
“玉兰,你说的可是真的?”那真是江瀚林听到最好的消息。
“千真万确,不会错的。”
“那桓儿,你回去再催促一下师傅们,我们得抓住对方弱点,加大宣传,尽快在这几天内上新菜式。至于对面的小店,我们回去再商量商量。”
江桓也是一脸兴奋,“遵命,父亲大人。”
说完,他赞赏地给了林玉兰一个眼神,对方意会,掩嘴直笑。
“玉兰,你真是我的贤内助!”心情激动,江瀚林忍不住在儿子面前凑近女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老爷,桓儿还在呢。”林玉兰装作娇羞的样子,躲进江瀚林的怀里,顺势在他衣服上蹭了蹭,将脸上恶心的水迹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