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笑,那笑容恰到好处,不深,也不淡,给人一种他很好相处的感觉。
可只有季星晓明白,他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他是魔鬼,他比地狱的恶魔还要可怕上千万倍。
她盯着那只手,却迟迟不敢去握上,她拼命的摇头,泪水在眼睫滚落了下来,她声音很小的恳求:“放过我,好不好?”
陈金垚的目光怔了一下,可脸上的笑容却仍旧很深:“阿晓,别跟我置气了,跟我回去吧,上次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他一边说着,一边低下了头,语气诚恳,在外人看来,他似乎是真心悔过。
季星晓早已经习惯了他的笑里藏刀,她高声反驳着他说:“不对?什么不对?打我不对?还是我要离开你不对?陈金垚,你有家室,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你非要置我于死地,你才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