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脖颈处的红痣都一模一样。
情不自禁地，玉烟轻轻用手指碰了一下那颗红痣。
就在玉烟触碰到的红痣之后，玉烟眼前一黑，腿一软，就这么倒了下去。
而被玉烟碰到的女尸也开始从接触到的地方开始瓦解消散。
策接住将要倒地的玉烟，将人扶到了玉台上。
随着策给玉烟整理衣襟的动作，策的身体也在慢慢消散。
最后，策看着躺在玉台上的玉烟，后退了两步，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君臣礼。
他匍匐在地，将额头贴在手背上。
“末将策，来世愿随陛下继续守卫疆土。”
这句话很轻。
或者说，已经缥缈的身影不足以在支撑他像往日一般血气方刚、气势汹汹地说出这一句话了。
眼角的泪滑落，西王母国最英勇的将士啊，见证了他的王归来，也算是不枉付出了所有代价。
而躺在玉台上的玉烟则是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她似乎变成了西王母，从出生开始，到死亡结束，用第一视角沉浸式感受了西王母的一生。
在长剑刺入胸口的时候她才发现，那痛是真正刺到灵魂上的痛。
她真的就是当年的西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