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老实的,就是运气不好,遇到的男人不好。

    他以前的男人是六六年知青下放的,当时就下放到小李庄的。

    那个男的仗着脸长的好,会念几首酸诗,字也写的人模狗样的还行,就入了当时公社书记的眼了。

    巧的是,连嫂子是这个公社书记的表外甥女。

    那小子呢,就在连嫂子身上下了功夫。

    一来二去的,两人就好上了。

    连嫂子父母一看,即使看不上那小子,也没办法了,只得求了那个公社书记,把人调到城里来了。

    本来吧,两人的日子过的挺好的,男的进了毛纺厂的工会当了个宣传人员。

    连嫂子呢,在家料理家务,照顾孩子,这都过的挺好的。

    七八年的时候,很多知青不是都返程了吗?

    那小子也动了返程的念头了。

    哦,他家是上海的,但是这返程有个硬性条件,那就是不能是结婚的。

    那小子想都没想,就闹着和连嫂子离了婚,儿子也不要了,自己就带着一个行李包回了上海了。

    这五六年了,连个信都没有。

    造孽啊,连嫂子原本在父母的帮衬下日子也过的下去的。

    现在她父母年龄也大了,公社书记的亲戚也退了,孩子又上高中了,她就四处找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