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母是个明白人。
她清楚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即便易晓天此刻是一副笑脸,但包母却清楚,倘若自己当真要反悔,那么这个在自己面前笑盈盈的小青年,恐怕会比之前那困扰他们的戏子阴魂还要恐怖一百倍。
不敢怠慢,包母忙将手中银票递上。
八千两,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收到钱,易晓天也不愿久留,掏出传送符就消失在了原地,愣是没给包母任何挽留的机会。
看着易晓天离去的地方,包母咬了咬牙,然后对女儿安慰道:“娜娜不用担心,娘回头给你请个更厉害的大师来化解你……”
“母亲,我想修道!”
包娜毫无征兆的说道。
包母闻言一愣,诧声斥问:“娜娜,你胡说个什么?”
“我没胡说。”
包娜的表情逐渐坚毅:“我想修道,以此赎罪。”
包母的眼泪再度落了下来:“娜娜,你知道你再说什么吗?”
“娘好不容易把你给救了回来,你怎么能取做这种傻事?”
“修道也不算是什么傻事。”
包娜摇头道:“我只是想修一个清净的地方修道,但并不会真的出家,所以母亲你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