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见他的样子，便说道：“老板，我觉得这个研究生就是个屁，你不去也罢。”
“这话怎么说？”
“我看夏老头带的那些博士生，水平都还不如你。你的水平早已经超越了博士的水平，你自己牛自己知道就行了，又何必要靠一个文凭去证明自己。”
白虎这话糙理不糙，让陈远豁然开朗。
“对啊，考到研究生之后的目的还不是为了进入考古队，进入考古队还不是为了工资；我现在的事业一片光明，比考古队有钱途得多了；
至于如果是为了学术，我现在也是从事古董行业，一样可以做学术研究，不见得就比在考古队差！”
白虎见陈远的阴郁一扫而空，更是曾经从口袋里面抹出一对玉佩来。
“老板，你看这玩意值钱不？”
“汉代双鸟心形玉佩，上好的和田玉打造。放倒市场上操作得好，卖个五十万没问题。这玩意你从哪儿来的……”
陈远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回头看了几眼，发现没有人跟过来，低声说道：“这是你从墓里带出来的？！”
“对。”
白虎直言不讳说道：“我们忙活了一个晚上，和陈冲拼死拼活，那些警察谢谢都没有一句，我气不过，就顺手摸了一块出来。”
“……你！”
陈远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白虎，骂道：“这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和陈冲一个下场！”
“这么严重！”
白虎也是吓了一跳，忧心说道：“那我现在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