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是这么说,看着他苍白又憔悴的脸色,颜清怎么也不可能不担心,毕竟这些伤都是为她们受的。

    她叹了口气:“我扶着你。”

    黄时勋露出歉意的笑容:“实在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还帮了我们呢。”

    颜清扶着他往前走,虽然隔着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从声音里也能听到他的歉意。

    “真要说对不起也该由我来说,你是为了帮我们,最近这段时间就由我来照顾你吧,直到你的伤好了为止。”

    黄时勋薄唇动了动。

    颜清立刻命令式的说:“不允许反驳我已经决定的事情,谁反驳也没有用,我还是那句话,你是为了我们而受伤的,照顾你是理所应当的。”

    “谢谢……”黄时勋很感动。

    颜清轻轻叹了口气。

    这人绝不可能是那个暴君,看他温润的宛若君子一样的脾性,就跟那个性格暴躁只会杀人的暴君相差十万八千里。

    “我倒是觉得,你做皇帝大概都比那个暴君要强。”

    黄时勋微微一滞。

    凤安嘴角一阵颤抖,想笑又不敢笑。

    真不知道主子这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黄时勋对此也只能沉默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