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棋笑了笑,又道:“大家有话好好说。”

    夏安根本懒得给汪棋面子。

    她冷眼瞥了一眼汪棋,翻了个白眼。

    “你是秦槐序的朋友,当然要为了他说话,就算他做了什么事,你也当然要帮他黑的说成白的,跟他这样的癞蛤蟆,有什么好好说话的必要?”

    夏安低低地凑近秦槐序,淡声开口:“秦槐序,你就是一个下贱坯子,当了我这么长时间的狗,现在要不认主了?”

    夏安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故意拉高了嗓音。

    在场的人除了汪棋是正儿八经地为秦槐序感到着急,其他人巴不得要伸长了脖子吃瓜。

    秦槐序是人,也当然觉得难堪。

    这里有外人在,她怎么敢羞辱自己的?

    这么多年他尽心尽力对她,她为什么要这样?

    他的眼眶猩红,拳头紧握,瞪着夏安,俨然没有从前的爱意。

    “夏安,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他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缝里说出了这句话,他的嗓音很大,像在故意吼她。

    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看着夏安,眼中带有浓烈的厌恶。

    夏安的心凉了一半。

    她从来没想过,秦槐序有一天会这么说她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