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顾绍培直接拒绝。
唐中明也摇头。
两人一脸严肃的盯着司林慕。
然而，司林慕却丝毫不介意他们俩的不配合，淡淡的笑了笑，拿出了助理早就准备好的资料，一把扔在了茶几上。
“这是什么？！”
顾绍培捡起来看了一眼，随即脸色突变，震惊的看了眼唐以念。
唐中明察觉不对，也拿过来看了一眼。
原本就憔悴的唐中明站都站不稳，摇摇欲坠，差点一头栽倒。
司林慕嘴角噙着一抹愉悦的笑，手心搁在唐以念的头顶，顺手lu了两把。
“你们口口声声说护着唐以念，但是她在唐家过的什么日子，你们都知道吗？你们有脸说对她好？”
司林慕目光扫过顾绍培，嘴角的笑意更加不屑：“要不是这个小傻子运气好，恐怕早就被你们家的司机给祸害了。”
唐以念听着司林慕一字一句将原主这么多年来惨痛的经历一点一点揭开，看着唐中明气得心口疼，也看着顾绍培满脸的愧疚担忧。
突然就觉得很难过，胸口像是被针扎一样，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晶莹的泪水一滴一滴全都掉进司林慕的衣服里。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