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冷笑着瞥了他一眼,嘴毒道。
“父皇?据我所知,你沛县刘季和嬴政差了只三岁吧?怎么你父皇三岁就有能耐留下你这么个孽种了?”
刘邦:………
他讪讪的眼神漂移,“那、那说不定呢!父皇真龙天子,那就是天资异禀一点怎么了……”
嬴政在后面森着脸伸手重重的将他的脑袋扣进了桌子里。
张良到底还是骂骂咧咧的走了。
一路上,他看见了这些年来渐渐从惶恐中安定下来的韩国旧民。
他们脸上洋溢着从前未曾见过的笑容,身上的浮躁不安感也烟消云散。
分明置身乱世……不,这压根不算乱世。
张良苦笑了一声。
只是那位帝王心血来潮的一场微服巡访而已。
慢慢踱步过韩国旧地,张良站在一棵树下沉默了许久。
再后来,他留给了嬴政一本书,便隐世了。
嬴政收到信使送来的书之后,心情微妙了一瞬。
他想,这书该不会是叫……《张良子》吧?
这种套路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