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年期盼的目光中，诸葛亮抬手翻阅了两下书册，露出几抹惊讶无奈。
“……这些，是孤本吧？”
少年又问，“先生，孤本是什么意思，你也没读过这些书么？”
诸葛亮笑着颔首。
少年苦恼的蹙眉，“先生不懂的，怎么考我呢？”
诸葛亮又笑，“不妨事，阿斗且在一旁喝一盏茶吧。”
随后，刘禅便见自己这位素来温和没什么脾气的先生花了一盏茶的功夫，将眼前的书册翻阅了一遍。
当先生合上最后一页，轻轻将书册放在一旁，含笑抬头问他，“阿斗，第51页可还记得？”
刘禅抿着唇努力想了想，磕磕绊绊背了。
“第89页，引用了哪些典故？”
……
“第234页，最后一句话是何用意？”
刘禅不知道。
但先生没有责怪他，只是温柔的与他细细讲解了一番。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再翻开那本此前从未看过的书册。
那一天，刘禅抱着书离开的时候兴致不高，只是垂着头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