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后，一名年轻的工作人员脱口而出道：“他是不是有病？”
另一名年长的工作人员轻蔑一笑道：“没病。大聪明都这样。”
“我觉得也是！”
年轻人闻言点头，随即补充道：“我敢打赌，只要周林宣布不接受德国队的征召，肯定有许多国家抢着跟他洽谈归化事宜。”
“你以为那些大聪明不知道？”
年长者意味深长地斜了他一眼。
见年轻人仍然有些不解才小声解释道：
“如果周林的水平不成，他们就可以乘机敲上一笔。”
“可问题是，周林实在是太行了。”
“另外，你觉得周林会同意回到华超效力吗？如果不同意，那些俱乐部又为什么要出这笔冤枉钱？”
“所以，既不能花小钱办大事，又不能从中渔利。你觉得那些大聪明会同意吗？”
听完，年轻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摘下自己胸前的名牌扔在桌上。
也许，他曾经一腔热血，想为华夏足球做些贡献。
但现在，他的选择只剩两条。
一是在这里变得与某些人一样，最终成为大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