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心中想法闪过，看向柳依依。
“你不能嘴上说说。”
柳依依闻言挑眉，又露几分怒意。
而一边的兰馨，比主人还气不过，当即站出。
“陈元，你是不是过分了。”
“难道你还想着，小姐像李巧那样服侍你？”
陈元看都未看兰馨，而是继续眼盯柳依依。
“我想你应该先从管教下人学起。”
柳依依无奈，她虽知有些话是兰馨替她说出。
但是今非昔比。
这话柳依依能说，兰馨不能。
她当即拉下脸色，高声训斥兰馨。
“你住口！都是以前对你太过纵容。”
“你与李巧都是丫环，李巧能做之事，你亦能做得。陈元说得对，身为下人要先从学会服侍开始。”
兰馨满脸委屈。
“小姐，你……让我服侍陈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