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向前迈步,走近钟凌波。
“今日你若能当众对出几句诗文,当我没说。”
陈元已料定这帮人不行。
沈青柠都说了,来得多为盐商及其子弟,他们本来就没办法科举入仕。
这种情形下,习读诗文做甚。
纵使这些人识些字,也不过私塾水平,只为日后打理家中生意,不至因大字不识反给账房先生糊弄。
所以此时的陈元,十分淡定。
这时钟凌波表情明显慌乱,随后转动眼珠。
“有本事,咱们比别的。你敢不敢跟我算账!”
钟凌波虽不学无术,但是却有一个优点,就是论算账与做生意这块,他绝不输任何人,而且还有一手绝活,就是能一心二用,可于一块算盘上,两手同时进行不同账目运算。
而一些小账目,只需要手指微掐之后,便得出结果。
因其掐动指头时,总藏于袖中。
人们为此,给这一技能取了一个形像的名字,称为袖里吞金。
此言一出,钟凌波身边一帮拥趸哄堂大笑。
“哈哈,他肯定不敢。”
“钟公子的袖里吞金,别说江州郡,就算放到大乾朝也是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