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他们想得这样,好像此事说不通。
随后他们看向钟凌波。
“完了,这次他算踢了铁板。”
“卧凹,不是吧,钟凌波要雇凶要害的人,竟然是郡守的小舅子。”
就在人们胡思乱想时,陈元明确表示,钟凌波雇凶一案该怎么判与他无关,但是两人之间立下的字据约定必须执行。
“大人,现场那边他兑现多少银子,清点过后,我希望您能下令抄了钟凌波的家,不然我怕他不够赔的。这是我与钟凌波之间立的字据,大人请过目。”
钟凌波这时想死的心都有,他当初怎么就一时糊涂和陈元立了字据,但是又一想父亲与刘野是何等关系,还真能向着陈元说话不成,肯定会说这字据无效,甚至借机说他敲诈勒索。
刘野可是郡守,他说这字据有假,那就是有假。
哪知刘野这时按下字据,马上表示疑问。
“他到底欠你多少,要抄家才能抵清?”
陈元没有直接回答。
“为公平起见,我不说,而是由大人出面,把钟家的账房先生请来,并且您再指派一人,两方面碰上的数目为准,而且零头我可以抹除。”
钟凌波此时不知陈元耍什么花样,不禁乜斜一些。
“小子,你耍花招也没用。”
“大人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钟凌波将这几字咬得很重,他无非想警告刘野,钟家代理盐业,没少给刘野送礼,希望他说话小心些,不然这事捅到户部和吏部,刘野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