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儿拿着竹筒在地上滚来滚去,大概想不通这玩意儿为什么能滚,兴趣满满。
莫关洲则拿着镰刀把竹子劈开,削掉竹子内壁做出竹篾,方便莫进生编制。
画面和谐,冷不防郑三喜的叫骂声炸起,娃儿吓一跳,往后躲到莫进生怀里。
他一向胆大,躲了以后又跑出来,伸长脖子往门外看。
父子俩都很烦郑三喜,又不好直接跟她吵,免得她跑出去到处乱说两个大男人欺负她一个女人。
多难听。
郑三喜被无视,非但不觉无趣,反正觉得父子俩心虚怕了她,骂的话更难听。
左邻右舍听到动静出来看了一眼便又走了。
郑三喜发疯也不是一两次了,来来去去都是那些事,没啥热闹好看。
只能说,远离无知无赖,赶紧走吧,免得被她看到又以为在看她笑话,被记恨上。
没人理会,郑三喜骂了半天,没人理会她,就哭了起来,觉得这家人欺负她,越说越委屈,又哭又闹。
然后没有然后,进不去莫关洲家的门,路过之人看了一眼是她扭头就走。
她自己闹得没意思,又气又懵的就走了。
李雪燕在大队部就听到这事,也只是摇头失笑,没有回家的意思。
村子就点大,谁什么样的人各自心里有数。
何况工分又不是她记录地,她也得下地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