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的!”,许洛秋的手拍上了忘记五谷轮回正事的女孩子,“快去快回,顾好你家那只,才是正经!”,琉璃般的眼却是紧盯着对面的红色。
门在轻笑声中关住了。许洛秋轻吐一口气,偏转了头,轻叱着秦子轩,“车上好些校友,得罪不得,咱也不多管闲事。”
轻声的指桑骂槐越了交错的时空,却犹如雷音,对面车壁上的一片红猛地一震,消失无踪。
夜半无语,车厢内尽是浅重不同的安眠曲,就连又坐回眼镜中男脖颈上的红衣女鬼似乎也入了梦,静静地安坐,只是扛着她累了的眼镜男,时不时地会抬手揉揉自个儿僵直发痛的脖子。
回到座位的秦子轩先是低头装睡,可过不一会儿,却是结结实实地坠入梦乡。身子不受控制向着内心觉得更安全的右侧靠去,还自觉地找了个香软的靠枕,在他的额头之上,覆上一缕柔软的黑色长发,还有一颗黑色的水滴,随着车行,微波荡漾。
我的人,我罩着。许洛秋直身坐着,淡淡光华如晕如涟,向着四周散去,紧握的右拳里捏着从右耳上取下的镂空银环。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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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