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启对于马成的强势也非常不爽，这毕竟是自己儿子。
刚想要说话，耿直的马成继续说道：“东方刚，你就是狗仗人势！知道吗？
就是狗仗人势！”
马成越说越激动，最后接连重复两声。
东方刚彻底傻X，他终于知道世界上什么叫真正牛X的人。
气得都要吐血，眼中怒火涌动，最后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不再说话。
只能看向老爸东方启求助。
东方启看向马成，“校园网‘是培训还是包养情人’那篇置顶新闻是怎么回事？”
语气充满责怪，显然是在对他这个信息主人追责。
马成冷哼一声，“我正在询问你的那个好秘书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的这个好儿子阻止，还要将我这个主任位置给砸了。”
马成依旧夹杂怒火，带着不满。
话说的非常直接，让东方启有些尴尬。
好秘书！好儿子！就像两个嘴巴打在他的脸上，目光在林福哲和东方刚脸上扫过，露出浓浓的遗憾之色。
不管怎么说，自己提拔林福哲都是在培养他，结果培养出来一个这种丢人现眼的，的确是选人有问题。
林福哲感受到东方启不满，全身都冰凉，低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