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摇头，道：“不甚了解。”
程翰海神色严肃的道：“申文昊，青藤榜第一，当今外门弟子中的第一高手，御气后期的境界，已经拥有通过内门考核的实力。他的实力，仅次于云婉清。云婉清还是青藤榜第一的时候，他就是第二了。”
“你有战胜过云婉清的光辉战绩，若是普通比试，你可以轻装上阵与申文昊一战，胜的几率极大。但这是生死决战，生死决战与一般比试可大不一样。人在遭到死亡威胁的时候，往往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如果不是实力悬殊太大，鹿死谁手都有可能。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秦默认真的道：“晚辈明白。”
程翰海道：“明白就好，那你还决定与他一战吗？”
秦默目光坚决的说道：“武者，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没有怯战的道理。今日我若怯战，便没了无敌的道心。”
“同境界，我有无敌信念。”
“比我高一个境界，我亦无惧！”
秦默的话语字字千钧、震耳发聩。
程思源暗暗龇牙，这是对自己何等自信的人，才会说出如此霸道的话来？
云可儿突然松开攥着秦默衣袖的手，眸子中闪烁起坚决的光华，充满信任、鼓励和支持。
程翰海脸色为之一变，认真的审视着秦默，他发现，他今天才正儿八经的认识秦默。
“你有如此信念很好，既然如此，我就不劝你了。”
“申文昊来自武陵城申家，申家剑法颇有名声，其中大千剑诀威力霸道备受推崇，乃是玄阶低级武技。申文昊应该已经修炼入门。”
“生死决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切记，莫要拖沓！”
秦默嘴角微微上扬，道：“程执事，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