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着纪长安,靠在水池壁上。
水面晃荡,他的眼神危险又克制。
一种几乎压抑不住的痛苦,似乎要从破水而出般。
纪长安急得双手捂着脸。
她不敢看她自己。
更不敢看面前的男人。
“你这个......”
再多骂人的话,都消失在水面之下。
男人拖着纪长安,湮没在水里。
他虽然不能与夫人行房,但他能有一万种办法,让纪长安面红耳赤。
就算是在梦里,他都能让她羞愤欲死。
庄子上的清晨静谧。
纪长安躺在帐幔中,微微睁开了眼。
梦里的惊心动魄仿佛还残留在她的脑海里,过程很稀碎,她甚至有些记不太清。
她只记得浑身宛若火烫着一般。
纪长安抬起手,看着自己身上盖的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