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跟他说床榻之外的事。
那都是白说。
“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你别动这两个。”
纪长安生怕黑玉赫把她的丫头和车夫弄死。
被拧了一把腰肉的黑玉赫,不疼不痒的。
他弯唇,宠溺的笑看着发愁的小姑娘,
“行。”
“宝宝,今天要不要吃糖?”
纪长安急忙松开了黑玉赫,转身就要跑。
她还敢吃糖?
从今往后,谁给她糖吃,她都不敢吃了。
甜甜的糖,在她的心目中,如今已经完全变了一种意义。
它与某种羞耻的事情挂上了钩。
代表着的不再是渴望的爱。
是变态的折磨。
但是纪长安跑,又能跑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