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安站在院子里,恍若天上神女那般的遥不可及。
纪婆子跪着上前,一晚上加上一个上午的时间。
早已将她的所有傲气都磨了个干净。
她痛哭流涕,“大小姐,求求您了,您放过我儿子吧,他会死在山里的。”
纪长安垂目,面无表情,宛若一座精致绝美的玉雕,
“哦,那也是为了主子死的,届时我会赏你一笔钱。”
“不多,也算我这个做主子的一番心意。”
纪婆子肝胆俱裂,浑身冒起了一股战栗感。
她高昂着头,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纪长安,
“大小姐,千错万错都是老奴的错,您放过我儿子,啊啊啊。”
她的头磕在地上。
纪长安,“不太响。”
纪婆子重重的磕下去,咚咚咚的没磕几个头,就把自个儿的额头给磕破了。
她的哀求声不断。
纪长安却不为所动。
她抬起手,青衣和赤衣便为大小姐搬来了一把太师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