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丫头将门关起来了,隔着门轻吁口气,将穿在身上的睡衣正要脱下。
忽然,东边的窗户,吹来一股凉风,七丫头脸色大变,她东边的窗户分明是关着的,怎么会有风吹进来,显然有人打开了窗户。
她警觉地握紧了她的拿手兵器猫爪,就听见东边房间传出动听悦耳的声音:“七妹,你不用紧张,是我啊。”
七丫头又惊又气,对着衣橱喊了一声:“珍尼,你三更半夜跑来干什么?还鬼鬼祟祟的不走大门走窗户。”
她是想提醒衣橱里的徐向北,珍尼来了。
衣橱里的徐向北心里苦笑,珍尼与七丫头还真是同门姐妹,两人都习惯不走门,走窗户。
珍尼露出了容光焕发的笑脸,她悠闲地了打量着七丫头的闺房,盯着墙那幅九猫图:“我就知道是你丫头搞得鬼,你终于如愿以偿了,得到九猫图了。”
“这不关你的事,我要睡觉了,你要找我,明天大早请从大门口进来。”
珍尼一脸不屑,一屁股坐在了七丫头床上,像老地鼠一样嗅了嗅鼻子:“等等,不对,你这屋子味有点不对,有生人味。”
七丫头翻了翻白眼:“又来了,你怎么跟我爷爷一个德性,你们都是食人妖怪,能闻出我这屋有生人味?”
珍尼笑了,她早就藏在了窗户下,听见了老地鼠说的话,有意开七丫头玩笑,她恢复了正经的神色问道:“七妹,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吧?”
继续翻白眼,七丫头没好气地说道:“我也不是你肚子里蛔虫,我怎么会知道你为什么来啊?”
“狡辩,我从皇冠KTV视频里,发现了那个喜欢蒙面的钢管舞娘,跟你长得是一模一样,你不会说是真有个人跟你你长得像吧?”
七丫头心里暗暗叫糟,平时她跳独舞都是蒙面的,但是徐向北一时兴起,恶作剧地摘下了她的面具。
那个时候,演艺厅里的监控还没有被打坏,拍下了徐向北摘下自己的京剧脸谱面具的整个过程。
她只能耍赖,有时候,耍赖是个很好策略:“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这几天都在家看电视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肯定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