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家父子三人,轮流敬徐向北酒,酒逢知已千杯少,两瓶茅台不知不觉就喝光了。
老爷子年纪大了,有点不胜酒力,话也多了起来。
他有些疑惑地问道:“徐医生,你最后决定胜负那一击,陈万豪明明受了伤,他为什么还要硬撑着?搞得我们不知道谁败了,瞎猜了半天。”
徐向北笑了:“最后那一击,我出手太快了,快得让他产生了错觉,而且骨头虽然碎了,我看他年纪大了,就用逆天八针封住了痛穴,不动不会痛。他太自负了,他一动,断骨一错位,才感觉到痛。”
欧阳于飞一脸恍然:“说真的,我见你站着一动不动,虽然朝我笑了,我以为是你受伤了,故意装作没事硬撑着,担心死我了。”
“哈哈,我那是逗陈万豪的,让他以为我不能走路了。谁知道也逗了你们。”
欧阳老爷子先醉了回屋休息了,欧阳于剑第二天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开,不敢喝醉,喝得差不多也回屋了。
欧阳于飞与徐向北是棋逢对手,喝得半斤八两,欧阳于飞先倒下了,而徐向北走路也有点晕头转向了。
欧阳于剑见徐向北喝多了:“你喝成这样就不要回去了,在我家睡吧,我去给你整理客房。”
徐向北摆了摆手:“不用麻烦二哥了,我在外边睡,不太习惯,我还是回去,我找人来接我回去。”
徐向北掏出手机,打开了电话簿,最先看到了丁可可的电话,便打了过去。
“丁护士,你在哪儿呢?”
丁可可正在医院值班,听出徐向北声音带着醉态,她笑了笑道:“徐向北,怎么想起打我电话了,想我了?”
“是啊,我想你了,你在哪儿呢?”
“我今晚值班啊,我在医院呢。”
“那你猜我,现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