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老子才不是。你又不是医生,别胡说八道!”
青年气得直翻白眼,一把抓住了唐浩的手,追问道:“医生,请你给我看看,我的病什么时候能够治好。”
徐向北没有穿白大褂,青年本能地以为他不是医生,反而是将希望寄托在唐浩身上。
“小兄弟,你别急。依我来看,你的病并不严重,我只需要三个疗程,最多两三个月的时间。”
说着,唐浩便笔走龙蛇地低头在纸上书写起来,似乎怕被徐向北偷看,用一只手作为遮挡。
“真的?”
青年眼前一亮,乐得嘴都歪了。
“徐先生,轮到你先给出治疗方案了。”
张福恩笑眯眯地看向徐向北。
徐向北摇头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割以永治!”
歌以咏志?
这不是乐府诗的一种形式性结尾,意思是说很庆幸,好极了。
还有没有人性了?
张福恩与张雪松,全都疑惑地相视一眼,不知道徐向北为何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是什么意思呀?”
丁可可一脸单纯地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