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凤凌雪的手腕，冷声质问道：“到底如何你才能不再翻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难道这辈子都不能过去吗？”
凤凌雪被他这样吓了一跳，咽了咽口水，眼角还挂着一滴泪花，说道：“对你来说是旧账，可对我来说还没翻篇呢。你这种施暴者，如何能理解我们这些弱势群体的痛苦？”
夜璟澜眯眼，深邃如古井般的眸底闪过无数凌厉，他问道：“如果我可以体会呢？”
“那我就再也不提了。”凤凌雪当即回答。
他怎么可能体会？他永远不可能……
夜璟澜点点头，松开她的手腕，指着她的鼻尖严肃认真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若是本王可以体会，你便再也不翻旧账，乖乖跟我回府做你的王妃。”
“好。”她不屑地点点头。
夜璟澜冷笑一声，转身上了马车，离开了。
望着马车远去的影子，凤凌雪松了口气，暗自庆幸躲过一劫。
可是……第二天当凤凌雪知道夜璟澜光着上半身站在凤府门口时，便知道了，他是认真的。
冷血握着手里的鞭子，为难地看着夜璟澜，小心翼翼地问：“爷……真的抽吗？”
“抽，照死里抽！”夜璟澜厉声喝道。
凤凌雪正在陪父母和弟弟吃早饭，便听到小厮连跑带爬地冲进来汇报。
“不好了老爷夫人……五王爷在门外……”
“他又来干什么？”凤凌雪一摔筷子，气不打一处。
“快去看看吧，再晚要闹出人命了，王爷正在挨鞭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