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能。
可恶！真是好久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了。
她咬着牙质问：“夜璟澜，有意思吗？”
夜璟澜邪肆而笑：“可能跟你出轨时一样有意思。”
凤凌雪被气笑了，她摇摇头，是真的被他这种可笑又无耻的行为恶心到了。
她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反击：“夜璟澜，你不会以为用这种小儿科的手段就能从我这里一雪前耻吧？哈哈……我笑了，你可真是对我耿耿于怀呢，但是我告诉你，顾轻尘比你强多了，要是早一点遇到他，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呢，哎呀真好，马上就可以跟你离婚恢复自由身了呢，今天这顿我请了，提前祝贺我自己恢复自由、离婚快乐哈哈哈哈……”
她笑得嚣张且狂妄，没有任何悲伤和失落，眼底对夜璟澜那抹依恋和爱慕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本以为夜璟澜会被她的话激得恼羞成怒，可他没有，反而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醇香入喉，他一脸享受。
然后才缓缓开口，满是鄙夷：“你可真廉价。”
即便坐着，即便抬头看向她，他依然可以保持孤傲的王者之气，以一种俯视众生高高在上的姿态睥睨着微不足道的她。
就好像是一直站在巍峨山巅的雄狮，傲然万物、不屑众生。
凤凌雪受够了他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双手按在桌面上，紧紧绷着身躯，仿佛一只倔强不甘蓄势待发的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