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雪站在原地，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她磕磕绊绊地说道：“夜璟澜你别闹了……”
话还没说完，舞台周围便又爆发出一阵轰鸣地呐喊声：“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听着这些起哄的声音，凤凌雪觉得天旋地转，耳鸣目眩，心跳疯狂加速的同时，令她感到窒息。
或许是灯光太过闪耀，又或者是钻石戒指太刺眼，令她低头默默闭上了眼睛。
恍惚间，她觉得这是一场梦。
再睁开眼，看到夜璟澜的脸，才惊觉这和无数次梦里的场景一样。
他总是会向自己单膝跪地，然后深情求婚。
每一次梦到这样的场面，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坚定而充满激情地回答一句：“我愿意！”
此刻，她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眼泪模糊了双眼，她的腿在发抖，浑身不听使唤地往他身上倒去。
夜璟澜看出她很紧张，也看出了她的虚弱，急忙起身将她抱在怀中。
“小雪，嫁给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凤凌雪大脑一片混沌、手指颤抖着抓紧他的胳膊，哭成了泪人。
“璟澜……我们先离开这里。”
她若再不走，就真的沉沦在这场梦里，答应了他的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