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附和道：“是的……除非忍不住。”
说完，几个人的肩膀都得更厉害了，古铜色的脸都憋的通红。
程毅欲哭无泪。
完蛋了，他威严扫地了。
无奈叹息，他也放弃了挽回形象，只能转身走到一旁去给夜璟澜打电话呀。
“boss，凤小姐不肯收礼物，还泼了我一身水。”
他求安慰。
结果对面冷声说道：“那就砸门冲进去。”
程毅一脸惊恐：“boss，您开什么玩笑？那可是凤凌雪，我砸门进去，她会杀了我！”
“那你就去死。”夜璟澜声音冷漠无情。
“啥？我去死？喂？喂……”程毅感到绝望。
这一刻他才明白什么叫做生无可恋。
就当他瞎了眼，竟然跟了一个如此薄情寡义的boss！
哎，就他这么多年呕心沥血、尽忠职守，到头来竟是落得如此狼狈。
好心酸，好委屈！
小助理的委屈谁能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