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还能做啥呢?
之前皇帝一意孤行,要纳沈家小女为妃时,他已经劝过,甚至谏过。
但没有用,谁知这位陛下,不但不听,反而把上谏的重臣打的打板子,责令的责令闭府思过。
倘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
谁知这位陛下竟然还想对顾长安动手,理由竟是沈家女心仪顾长安。
如此行径,怎生不叫人心寒。
如果是之前,他还能用相忍为国来宽慰自己。
但从顾长安之事后,老丞相只觉得庶子不足与谋。
于是便递交了辞呈。
皇帝装作没看到,他就每日一封。
但接连几日都装作看不到,江渊也烦了。
想着昨日上朝直接禀明,谁知竟然发生了柱州之危这件事。
江渊也只得暂缓了。
但对龙椅上之人,实在生不出半点好感了。
于大义于私情,顾长安都是他的恩人和好友,有人敢对自己恩人不敬,他实在多说一句都欠奉。
当下如此大怒,意欲为何,江渊自是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