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
方才在内力加持下也难以磨得动的刀丝，在顾长安一番念叨之下，倒是磨得顺手起来。
潭面无风无涟漪，水下凄凄暗流急。
顾长安注意力分了一半在潭面。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想必人是没了。”
但正如他之前所说的，既不见潭面起波涛，也不见尸体浮上来，这潭里愈发吊诡起来。
他本想借火光相照，潭水为镜，看看自己的样貌。
可这潭水实在离奇得紧，不浑浊，但就是看不清。
而且长时间盯着看，心里竟然毛毛的。
好像水底趴着一个东西，也在看着自己一样。
顾长安只得收回心神。
将镝风磨好后，便匆匆回到丹炉旁。
对着小孔刺了进去。
“咔嗒！”
的确像是启动了某种机扩。
“还真是这样！难道技术也是一种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