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了沈清栀几眼，半试探半玩笑地说：“我看你也是家里娇生惯养长大的，看不出来你肯吃这份苦。”
沈清栀不想解释什么，便笑了笑敷衍了过去。
就在这时，她手机响了两声。
她拿起来看了眼，是程远扬发来的，跟她报了声平安，让她早点休息。
想到刚才在门口发生的事，沈清栀面色稍霁，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江渡看见沈清栀脸色不好，随意问道：“刚才送你回来的是谁？我看他纠缠你，需要我帮忙吗？就当是你请我吃饭的报酬。”
沈清栀怔了下，摇摇头，“你误会了，他是我同事，我们今晚第一次见。”
江渡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也没再说什么。站起身将吃过的碗筷拿去厨房洗干净，归置好出来。
“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江渡分寸感把握的很好，说完这话就离开了。
沈清栀锁上门，给程远扬回了条消息道谢，便上楼洗漱休息了。
这一夜她睡得不太踏实。
不知道是不是受陈秋瑾那通电话的影响，沈清栀梦到了周妄。
盛大的婚礼现场，周妄站在那里，满眼温柔地看着江月薇挽着周崇林的胳膊，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近。
他们彼此交换戒指，在台下的起哄声中宣誓，拥吻。
沈清栀站在台下，像是路人一样见证他们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