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程远扬心里很清楚，方思宁是因为他在故意针对沈清栀。
要不是他还没玩够，现在还不是跟方思宁翻脸的时候……
程远扬按下心思，没去挑方思宁的错，只是说：“沈老师，要不你坐我的位置吧，我那里靠着墙冬天暖和点。这位置靠窗靠门有点漏风，我怕你感冒。”
说着，程远扬指了下方思宁对面的那个位置。
沈清栀看了一眼，都还没来得及说话，方思宁立刻跳出来不同意。
“那可不行，你东西那么多，收拾起来也麻烦。再说了，我们还要经常一起商量工作，离远了不合适。”
程远扬看了眼沈清栀，还想说什么：“可是……”
“不用了，我坐那儿都行。我……”
“还没进来就听到你们在说话，聊什么呢？”隋砚安推门从外面进来，脸上带着一贯温和的笑。
但是进门后，却走到了沈清栀身边，有种无声帮她撑腰的感觉。
沈清栀朝他打了声招呼，解释道：“在说我坐在那儿办公的事。”
隋砚安这两天忙没顾得上来学校，刚才也在外面听到了几句。闻言他的目光扫了眼窗边那个桌子，眼底划过一抹厌恶的冷意。
但只有一瞬，他脸上又挂上惯常的温笑。
“坐窗边有些冷，我那个位置还能摆下一张办公桌。要是不嫌弃，就坐我对面吧，这样有什么问题也方便沟通。”
方思宁咬着唇瞪大了眼睛，怎么连隋砚安也帮她！
她是知道隋砚安身份的，就连程远扬都对他客客气气的，她当然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