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老大夫抓了一剂安神的草药,让赵学农煎了喂李晓娥喝下之后,她总算是安静了下来,睡了一觉醒来,李晓娥倒是没忘记之前发生的事情,只是有点不敢和祁红豆对视。

    她怕婆婆因为自己‘有病’,所以更加嫌弃自己。

    万一真让赵元双和她离婚,那她也活不成了。

    祁红豆:“你是真窝里横啊。”

    李晓娥自觉生这种病很丢人,她不明白受惊和心理阴影的影响,只觉得只有疯子才会像自己昨天那样,所以面对祁红豆,她这次连哼唧一声都没有。

    “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

    “你说你,平时在家不是挺能的吗?咋,就我这个老太婆好欺负,回家对着你爹娘就屁都不敢放?”

    “回来不顺心就拿玉秀出气?”

    李晓娥越听祁红豆的话,越觉得膝盖发软,感觉下一秒就要听见祁红豆让自己滚回娘家的话了。

    “你是手断了还是脚断了?”

    “娘?——”李晓娥的声音发虚,不明白祁红豆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是因为没断所以要打断自己的腿吗?

    “说话!”

    “没有,都没有。”她好手好脚的,一点毛病都没有。

    “那你一天到晚虚个什么劲儿?”

    祁红豆直直地望着李晓娥,这人活了一把岁数,心里那是一点底气都没有啊。

    干什么都很虚,所以无缘无故发火的次数很多,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