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不过,你还是得告诉我,那药是从何而来的,否则绝子汤只是前奏,我保证一会叱咤和吊晴会对人肉很感兴趣。”
荷香睁大眼,恐惧的摇着头,脑海里划过当年在许府做丫环时,有一个爬了老爷的床,后来被人发现掉到了井里,一尸两命,她一个小小丫环,在主人面前,命真的就如有那草芥,她是多么后悔,不该如此。
“我说我说,那药是一个叫阿九的人给我的,我不认识他,我只知道,他是个铃医。”
铃医又是行医,就是居无定所的大夫,会一点皮毛医术,打着招摇撞骗的旗子,在农村行走,这种铃医,又恰好多以贩卖催情的药物为主。
“铃医?说吧,是怎么碰上的。”
“那天夫人让我去田村收米粉作坊的薄帐,正好我碰到他,当时他拉着我说,说我……”荷香看了眼乔轩,有些难以启齿。
姚六六给乔轩递了眼色,乔轩心领会神的走出地窖,只是也没走多远,以他的内功听力,自然能听到。
“说吧。”
“他说,我葵水来时,是不是腹痛难忍,我说是。”荷香泪水涟涟,说的有些断断续续。
“然后他说,看我眉间有春色,又正值妙龄,我本想,这人太轻狂,不想理会,可他居然像看相的先生一样,说出我是老爷和夫人的丫环,还说夫人正在孕期,可怜老爷不能行房,实在是痛苦……六小姐,当时我真的不懂这些,但我回家,偶然撞到老爷在书房……”
“所以,我是真的不忍看老爷那么辛苦,才又去找了那个铃医,问他有什么可解的方法,然后那铃医就给了我这些药,告诉我,放在酒里或茶里,就可以了。”
果然是有人在后面暗示和指使,这手法很高明。
(本章完)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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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