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怕姚儿害怕见到为夫,然后一躲再躲,与其那样,不如再隐忍三年,三年后,为夫一身轻了,再来见你和孩子。”
原来他在乎她的感受,以为她真的被罗梦生玷污,所以没脸见他,怕自己像受惊的小兔一样,一逃再逃。
“那你就不怕,我生孩子的时候,一不小心就生死了吗?”
乔轩脸变了色,铁青着脸道:“你当为夫熟读妇科,为的只是替马接生吗?”
大概是屋里说话的声音大了些,再加上姚天宗都冲了进来,汪阳和孙大山这两大头兵,也跟进来了,他们对什么血煞秽气,是一点也不忌讳,此时他们迫切的想看看夫人,也想替将军诉苦。
孙大山和汪阳听到夫人误会乔轩,孙大山立马就想开口帮着解释,汪阳忙拦住他道:“我来说,我来说,大山兄你休息。”
“夫人,您别看大将军天天为马接生,其实都是为了您啊,虽然他不能来,但您在这里的情况,大将军天天都知道,连您当天吃的是什么,做了什么操,走了有多远,唱了什么歌,事无巨细什么都知道,大将军说,夫人这胎怀得正,饮食也十分恰当,生孩子的时候,肯定很顺利,所以才没来的。”
姚六六窝着嘴,然后又眯起眼,乔轩立马知道她要说什么,赶紧道:“姚儿,你就真舍得为夫对你不闻不问?”
好吧,一句话堵得她不敢再问,谁是奸细了。
姚天宗脑袋突然开了窍,直讷讷的道:“知道这么细?姐姐咱们这里有奸细。”
乔轩重重的哼了一声:“君弟,姐夫自问待你不薄,你明知那是一场赌局,为何轮到现在才来告诉姐夫?”
姚天宗赶紧收声,然后讨好的把油纸包拿了出来:“姐夫息怒,这不将功赎罪来了,原来雌的情香泪,一直在罗梦生手里,没有给任何人吃过,清平公主吃的情香泪那是假的,姐姐你还记得它不。”
姚六六惊讶的看了过去,这包东西好眼熟!
瞬间她想到,那天出城的时候,罗梦生说,他错了,但他不悔,然后塞给她一包东西,可因为当时杨恒瑞追杀,所以她根本就没注意,眼下看到君弟这样说,猛的一下,她明白了。
乔轩也怔了怔,然后一手接了过来,小心的打开,一扫纸条,便打开瓷瓶和木盒闻了闻,脸色惊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