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对对子,也是讲究一个心速变通,反应越是灵敏,才思才越是广益。

      姚六六嘴角微微抽了抽,让她学四书、五经,这些她还可以应付,可要她写八股文,她就头痛,想当年,大学时期,某国学教授就最爱出文言文的题,并要求他们这些爱好国学的学生,用八股文来答题,当时就把姚六六恶心得好几天都吃不下饭。

      这对对子,是最讲究的是一个平仄协调,她真心不会,可姚泽生眼下兴味正浓,又难得是在大过年的时候,扫了他的兴,她也不好意思。

      想了半天,姚六六从叱咤和吊晴的身上爬了起来,嘟着嘴:“爹,您写的对联都是极好的,六六那有这才情。”

      姚泽生佯怒的呶了呶嘴,拉长声道:“六六,眼下可没外人,你在爹面前藏拙,爹可就生气了哦。”

      姚六六翻白眼,心想,那时感觉罗梦生腹黑,其实姚泽生也一样腹黑得很。

      “爹……您就随意写一副嘛,什么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这些不都可以嘛。”

      “不好,爹,要带春字的。”

      姚六六抽搐了,开始搜肠刮肚的想,带春字的对联。

      眼下,她真是好思念那内事不决问度娘,外事不决问谷歌。

      苦思了良久,姚六六才吁了口气:“爹,我要说的不好,您可不许笑我。”

      “不笑,爹保证不笑。”姚泽生笑眯眯的道,自己这女儿,可是越来越有出息了,眼看自己都要教不了她了,平时也就是教她学琴和做八股文时,才能找回点自信,眼见好不容易又能摸回点当爹的感觉,他才不会轻易放过。

      舒氏在哪头,笑的低下头,女儿太聪明,这爹和娘都快没事做了,这心里,又是自豪又是舒心。

      “喜看春来花千树,笑饮丰年酒一盅,横批普天同庆。”

      姚泽生愣了,眨了好几下眼睛,最后两眼望天,一声不吭的背着手走出去了。

      舒氏闷笑的缩回脑袋继续剪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