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更是发展成,请出爹的牌位,更荒唐的在爹灵位之前,命她贴身的丫环将衣服脱光……
一桩桩一件件,真真是让他寒了心。
他以为江氏只是执着在这一件事上,可不想,今日她说的话,彻底让他心沉到了谷底……
“轩儿,你说什么?娘那里病了?明明就是她,是她蛊惑了你,你看到没有,她是如此心狠手辣,她连皇上身边的人也敢越界而杀,这样的妖孽,你还护她?难道你要看着咱们满门忠义的乔家,真要因她而害得满门抄斩,你才悔悟吗?”
乔轩头痛的看着江氏,这个人真的是他亲娘吗?还是她真的疯了?可一个疯子,怎么可能条理清楚,生活又能自理,除去她所执着的这件事,其它的,她都无懈可击,处处都露着良善和蔼和端庄。
“娘说乔家是忠义之家,那我问娘,何为忠义?”
姚六六背对着乔轩母子,听他二人对话,姚六六已无力再听下去,江氏就是个疯子,乔轩有义务跟她论理,她目前还没有,就算以后有,她也不会理她,因为跟一个疯子,没有道理可言。
抬脚便在若干人视线之中,走下了祭台,孙进忠默然的坐在马车前替她赶车。
良久后,孙进忠暗然的道:“六小姐,江氏这些年行为古怪,若不是生活有如常人,我真以为她疯了。”
姚六六失笑:“既然知她已疯,又何必再说。”江氏的事,她还真不想听,也不想放在心上,让乔轩自己去烦恼吧。
此时她就在想,乔轩想让杨恒定立马指婚,只怕又要推后了。
杨元庆就要上京,原来这是场早晚会爆发的逼宫之争。
“刚才说的安王,可是当今皇上的儿子?”
孙进忠点头:“正是,乃皇后所生的嫡皇子,今年已经八岁,一直随庆王在宁城常住。”
嗯?这倒稀奇,身为嫡皇子不住在皇宫,反跟着庆王,这是什么道理?转念一想,姚六六明白了,徐徐笑道:“孙表哥,我想回家了。”
孙进忠也笑:“这边轩小子控制住了大局,咱们回宁城也是可以的,六小姐可要现在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