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越沉吟了半晌,“应该是从宫外头弄来的,这是自古以来宫里人惯用的伎俩!可是云妃如此大费周章的,到底是为什么啊?她自己也生了个阿哥,何苦要夺人家刘贵人的阿哥,还要撒下如此弥天大谎呢?莫非她跟刘贵人有什么过节?”
“错,以云妃的性格,不会跟任何有过节的,她不会像其他妃子一样,为了争宠那点事情记恨谁,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那些!”乔婉叹着起摇了摇头,“以她滴水不漏的性格,恐怕是早就预谋好了的,她跟刘贵人预产期相差不过两天!如果自己生个阿哥倒罢了,如果生了个格格,就会影响她的计划,而且皇上已经四十多了,越晚生阿哥就越不利!”
逄越明白了乔婉话里的意思,惊道:“你是说云妃是打了双保票的?如果自己生个格格,刘贵人生个阿哥,就想方设法给调换过来;即便是两个人都生了阿哥,也要让刘贵人的阿哥出点意外,免得抢了她阿哥的风头;如果两个都生了格格,她就可以不顾刘贵人,自己从宫外弄一个男孩来……”
“是,以她的地位,在宫里动手总比从外面弄来风险要小得多,更何况刘贵人还在无人问津的冷宫,而且对她的照顾感恩戴德!恐怕刘贵人被打入冷宫也是她一手策划的!”乔婉冷笑了一声,“可是即便她机关算尽,还是有算不到的事情,所谓人算不如天算……”
(本章完)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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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