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捏鼻梁,摇头苦笑,这梦也太真实了。
只是当他掀开被子坐起来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没记错的话,他几十年的睡前是习惯都是穿睡衣的。
噔噔噔……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惊醒了屋内沉思的人。
他对着紧闭的房门问道,“何事?”
门外的伙计恭敬的回话,“二爷,老太太有事请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等会儿过去。”
门外的伙计闻言恭敬的应了一声是,转身离开的时候,却觉得有些奇怪,二爷是感冒了吗?
怎么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而屋内的无二白话一出口就发现不同,自己的声音确实沙哑得过分。
等他下床到浴室去清理时这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这种全身心舒畅的感觉可不像是做梦才有的。
温热的水顺着头顶往下,一路从胸肌滑向块块分明的腹肌,冲洗掉他身上的汗渍。
等他围上浴巾,光着上半身路过洗手台的镜子时却是一愣,抬手抹掉镜面上的水雾。
他侧着身子看背后,果然在他背后肩甲处发现几道血痕,一看就是才被抓出来的印子。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低着头发出愉悦的轻笑,原来如此,还真以为她对自己当真无动于衷呢!
当初说跑就跑了,连句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