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霏不知道,这是与张海楼从小到大的生活经历有关,别看他现在穿上西装人模狗样,在没被他干娘收养前。

    不过是混迹在社会最底层的孤儿,察言观色,为了一口吃的逞凶斗狠,更别说那个时候的厦门可是殖民地。

    想要活下去也就更艰难,当初他干娘也是看出他是一个好苗子,才收养的他。

    同一批被收养的小孩,也就他和张海虾活到了最后。

    所以即使被嫌弃,走开也是不可能走开的,张海楼自己清楚自己的情况,他现在状态不佳,跟着张霏走还能有一线生机。

    “你今天不救我,小爷真的会死的,小爷今天跑不快也是因为你昨天给我下的药。”

    边说边小跑着跟上张霏,两人一前一后往前方的树林间跑去。

    这事儿其实跟好猜,他昨天吃的唯一外来食物就是张霏灌的酒,酒是店里的肯定没问题,他除了做噩梦,今天起来还腿软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只能是被人下药了。

    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他下药,也就只有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了。

    他压着自己打的那几秒钟,虽然不排除电梯狭窄的原因,更重要的也是自己确实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他也姓张,还和族长一起,那他应该也是张家人咯。

    张海楼跑得气喘吁吁,“同为张家人还有没有一点同胞情谊了。”

    “你在跟我说笑?”突然张霏停下来,微弱的光透过树荫打在脸上,让他看起来神秘莫测。

    “……”

    张海楼神情一滞,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张家人他见过的也不少,好像张家人最没有的东西就是同族情谊。

    而张霏想得却是,全天下姓张的都是你们张家人,你哪来那么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