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墨桀城竟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墨桀城将她的手攥得很紧很紧,坚硬的胸膛紧紧的将他抵到了软榻上。
纪晚榕感到有些疼痛,却听墨桀城的低哑的声音仍旧是在她的耳边响起:“纪晚榕,我们生同裘,死同穴,无论是赵润初还是什么,都不能阻拦我们在一起。”
纪晚榕缓缓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眼睛里还带着几分嘲讽的笑容。
“墨桀城,早晚会和离的。就算是没有先例,我也自有办法,我只恨不能休夫。”
她说的决绝,眼眸中的憎恶,让墨桀城的手轻轻颤了一下,却又将她的手腕握的是更紧了。
墨桀城的胸膛猛烈的起伏着,胳膊稍稍用力,便将衣衫不整的他连同被褥一下子打横抱了起来。
纪晚榕只觉得自己浑身一下子就腾空了起来。
她死死的盯着墨桀城的脸:“你想干嘛,你快放我下来!”
可墨桀城却充耳不闻,将她抱得是更紧了,他死死的抱着纪晚榕,就像是担心她被谁夺走了似的。
纪凌霄看见眼前的情况,急急的便想要来拦。
可墨桀城只是转身,对着他冷淡的笑了笑:“内兄,本王是要将王妃带回寒王府治疗,如今只有本王才能治疗榕儿。”
他的笑容里藏着几分癫狂。
纪凌霄的眉头紧锁,想到那千藤红菱的功效,却也害怕墨桀城因为生气,就再也不想为榕儿输血了。
见纪凌霄听了他的话,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敢再阻止了。
墨桀城便抱紧了纪晚榕,光明正大的从谢宅的大门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