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做一件事…”

    “……”

    白海佑找他幺妹都快找疯了,半个县城都快翻遍了,也不见他幺妹的踪影。

    站在街上整个人脑子发昏,不知是该先去衙门报案还是先回家找人帮忙寻人。

    挺大个的汉子蹲在街上放声大哭,心里一万个后悔不该把幺妹独自留在酒楼门口。

    白洛溪看到街上那个熟悉的身影忍不住哭唧唧,都怨她二哥舍不得兜里的二两银,害她被那个无赖男人威胁。

    一阵风过,吹得她衣衫鼓起,吓得她急忙压紧衣服下摆,她里面现在可是空空如也。

    回想自己小衣被那个男人挑在刀鞘上的模样,她就恨的牙痒痒,早知如此当初她就应该把那个人的狗头按在海里,淹死他算了。

    不顾她二哥絮絮叨叨的数落,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卞老太还不等美滋滋的数完怀里的银两,就被小闺女的一番话砸的晕头转向。

    其他人也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招婿?”

    没错,那个遭瘟的男人威胁她让她把他招回家,还不能向任何人透漏关于他的事情。

    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取了她的小衣,扬言若不照做让她在小渔村无颜苟活。

    呸—真以为一件破小衣就能威胁她,要不是她娘好脸面,她肯定一口唾沫吐他脸上。

    不过事成倒也有个好处,那个男人许诺可以免了潮渔村二十年的鱼课。

    二十年啊!她是知道小渔村家家被鱼课压的有多喘不过气,若真能免去,不知日子能好过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