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盈哭的越发委屈,贺承宣听得难受,不管怎么说,她确实受委屈了,“别说胡话。”
“可二哥刚才那赌约,分明就是要毁了我,若不是……”徐盈怯懦的看了眼贺云盛,欲言又止的没有说完,但众人都知道接下来的话。
若真是催情香,徐盈就真被扣上偷情杀人的罪名了。
贺云盛脸色黑沉,心里一肚子火,满脸轻笑的盯着她,“一句玩笑,难为表妹耿耿于怀闹这么一出,怎么还真我要给你磕头不成?好啊,愿赌服输,就怕表妹受不起。”
他故意将“表妹”两个字咬的极重,丝毫不掩饰他的厌恶。
“行了,大晚上哭哭啼啼的吵得头疼。”贺老夫人白了一眼徐盈,“云盛怎么都是你二哥,让他给你磕头,也不怕折寿!”
他敢磕她自然就受的起,心里话徐盈当然没说,但也绝对不会轻饶他。
“提起赌约,我,我只是希望二哥能向众人解释清楚,毕竟流言无情,毁了我的名声是小,若是毁了府上尚未出嫁妹妹的名声,可就不好了。”徐盈抿紧唇,又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贺承宣脸色更沉,“肆意诋毁妹妹清白,胡乱编排是非,二十大板禁足一月,好好反省!”
二十大板也算重罚,但徐盈仍不解恨。
这才刚刚开始,今后她会一点点折磨他们,让他们痛不欲生。
“二十大板会不会太重了?云盛已经知道错了。”贺老夫人心疼孙儿求情,却被贺承宣打断,“既然有错,就要受罚,他屁股重要还是府上女子的清白重要?!”
贺云盛脸色涨红,气急败坏得瞪了眼徐盈,咬牙道:“我该打,爹罚的对!”
二十大板比给徐盈磕头划算。
“父亲,儿子请罪。”贺云川突然出声,“与阿盈婚事仓促,儿子顾忌她年纪尚小,才没有同房,不曾想却将她陷入舆论中,被人羞辱甚至造谣毁她清白,是儿子思虑不周,请父亲责罚。”
徐盈流落民间十四年,刚及笄就立马与贺云川成婚,年纪确实有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