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话，李文渊的心跳如擂鼓，因为他？是他以为的那样吗？
她嘴唇微勾，雪白的牙齿碰撞，“如果今天你不告诉我这件事，那就没有这个。”说着，她屈起手指，将文件从李文渊的手中抽走。
望着那柔嫩的，纤细的指尖，李文渊喉结滚动，用仅有的理智克制住纷乱的思绪，艰难道：“你……知道？”
“有些事情说破了可就没意思了。”阮续低声说道。
李文渊的眼睛倏然睁大，这么说，她是真的知道他跟阮靖远的谈话？知道他们谋划的一切？
他回想起种种细节，心中升起恍然大悟之感。
怪不得，怪不得一向智多近妖的阮续会无条件相信他，原本以为是因为信任，是因为某些不能宣之于口的情愫，没想到，没想到竟是这样？！
相同其中关节，李文渊苦笑一声，他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才会觉得阮续信任他？
这个女人，分明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狡诈二字。
“我可以知道是谁吗？”李文渊犹疑半晌，试探道。
张助理？不可能！那是爷爷给他的人。
难道是阮靖远身边的人？
李文渊想了一圈，都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然而越是这样，他就越发忌惮阮续。
这个女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他们合作伊始？还是更早？
阮续食指摇了摇，“李总还记得吗？我们只是合作对象，合作对象可不包括坦诚底牌呀。”
李文渊苦笑一声，他问出这话时也没有对结果抱有多大的希望，只是没想到会被这么不给面子的驳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