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紧要的事,萧景城可以赏给她,关乎社稷的事,便不可以。
她自知本事不足,却没任性。
扳倒桃源党一事,并非靠武力解决,而是慢慢蚕食。
沈珩在帝都帮不上忙,又惹一肚子气,不如去西两府看看,只是看看而已,又没说其他。
是不是她说什么都不行?只是个传话的工具!
凌锦意平白无故的起了一肚子的委屈,不知该怎么说,只低头摆弄着指甲。
萧景城瞧着女孩面色不对,正想询问,外面小太监高声喊了一句。
马车过了宣德门。
瞧着太阳偏西,萧景城避嫌,只能下车。
他下了马车,眸子担忧的乱转,喉咙动了几分,话还是没说出来。
只看着一长队马车幽幽的行驶入了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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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划过檐脚,挂了一缕晚霞。
凌锦意刚进乾清宫,小勇子早在宫门口等待多时,一见她,扑通声跪了下来,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力气之大,额头上都见了红。
这头磕的是真心实意。
他哭的满脸泪水,高声呼喊着,“求太皇太后给奴才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