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没有说‘国运论’,或者解析‘王朝周期律’,反而问起了气温。
“冬天的气温?”
“似乎这几年的冬天比以往冷点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变化,感觉差不多。”
“先生不是本地人,可能有所不知,应天府的温度差不多就这样,正常的。”
朱樉也没怎么思考,随口答道。
可是说完转念一想,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
“先生您的意思,难道这气温跟‘国运论’和‘王朝周期律’有关系?”
“不错,确实有关系。”
林澈赞赏的看了眼朱樉。
这小子能抓住一回重点,真不容易啊!
“先生我不明白,这冬天的气温和‘国运论’何干?”
“所谓瑞雪兆丰年,冬天冷了下雪也厚,这不是祥瑞之兆么?”
虽明白了林澈的意思,但朱樉还是不了解其中根本,蹙了蹙眉,继续发问。
“你觉得气温正常吗?等我说完,你就知道哪里不正常了。”
林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朱樉,继续道:
“关于气温和‘国运论’的关系,你接着往下听就能明白,现在先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