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微微摇头,随意道:
“各地农民起义军纷纷称王,割据一方的时候,你为啥接受了大儒朱升的‘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建议?”
“不吭不哈,一心发展内部,强大实力,任由其他起义军互相之间斗鸡眼似的斗的乌烟瘴气。”
“不但制住了称王的欲望,在他们都得你死我活之际,还不断发展实力,极力笼络了一帮有见识的名儒学士,像滁州的范常,太平李习、徽州朱升,又吸引了刘伯温,宋濂、叶琛等,这些人无一不是当时具有一流见识的人物。”
望向露出笑意的朱元璋,林澈嘴角都快瞥到后脑勺了:
“简而言之,欲望是杀人无形的毒药,欲望更是驱动力的来源。”
“一个没有欲望的人,又与一具行尸走肉,做和区别?”
“不是压制欲望,而是控制欲望。”
“一个控制不住欲望的人,注定难成大事,更谈不上威胁。”
“试想,如果你像陈友谅,张士诚一样,为个人欲望用尽手段,一个搞得陈汉分崩离析,人心惶惶,另一个偏安一隅,醉生梦死。”
“那些名师们,你抬八抬大轿去抬,人家也不会来的,更别说如今的大明王朝了。”
林澈伸了个懒腰,斜靠在椅子上:
“你啊,真别太小心眼了。”
“第二部分的核心,再简单明了不过,无非就俩字:控制!”
“百官争夺地位,地位由你赋予,你就不能把他们追求的东西,变成你钓鱼的鱼饵?”
不等老朱抚掌叫好,林澈又是劈头盖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