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过多久,田成子便杀了齐国君主,窃取了整个齐国,田成子只是窃取了一个齐国吗?”
“不是。”
朱标剑眉紧蹙,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话道:
“齐国的制度,管仲的谋划,还有积蓄的一切,都被一并窃走了。”
啪!
一声脆响。
林澈双手一合,,欣然道:
“不错,便是如此。”
“窃取一切的田成子,虽说有一个盗贼的名声,但却整日享受君主的服务。”
“小的国家不敢非议他,大的国家也不敢讨伐他,过的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说来也是奇怪,田成子盗取了整个齐国,可他却又齐国强盛的国力,来维护自己盗贼之身。”
“听起来是不是很矛盾?”
朱标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可是更加矛盾的是,以忠心为名的比干、子胥、长宏等,没有一个能安度晚年。”
林澈慢条斯理道:
“但,像田成子这样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