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渺渺不乐意了,小脸儿拉老长,连眼睛都长了,“干啥,还不行人家有个上进心呐?看不起谁呢?
不是,你能不能小点声,再把狼给引来。”
黄二狗一下下拍着自行车把手,弯着腰笑的一抽一抽的,倒是没那么大声了。
程渺渺也不说话,就等着这货笑够了。
黄二狗抹了一把眼角的生理液体,“咳咳,哈哈哈,等会儿,让我再笑一会儿,哈哈哈……”这货又足足的笑了五分钟才彻底停下。
程渺渺气坏了,这货喝老婆尿了吗?还有完没完?
黄二狗,“不是,你这孩子该不会以为你能读一个什么伤残鉴定书,认识两个庄稼字,就以为自己能上大学吧?
也是,工农兵大学不要求啥文凭。”
程渺渺,“我觉得还是应该有一个文凭,这样我腰杆才能直。
我就问,怎么样才能弄一个高中文凭,你认识高中的校长吗?
我觉得,我能去高二插个班,跟他们一起参加毕业考试,拿个高中毕业证。”
毕竟不知道亲爹妈啥时候把她户口办走,农转非可不是那么好转的,万一一两年之内办不完,她就准备找一个高中插班,拿一个高中的毕业证。
黄二狗这才正色到,“现在学校里面可乱了,校长和老师都被打倒。
在学校里能当家的,你明白都是啥人吧?我就不跟你说了。
学生不务正业天天搞运动,教室里没老师,你上哪去参加考试啊?”
程渺渺说拿高中毕业证要上工农兵大学什么的,纯属是胡说八道的。